“关于商家。”叶清欢说,“今天在医院的时候,修钢跟我说了一些事。”
她用右臂挽住他的胳膊,带他到沙发处坐下,跟他讲了所有她所听到知道的事情。
末了,叶清欢说:“修钢说,商先生明天会去医院看你。”
“用不着,我会跟修钢联系。”盛鸿年说,双手合十抵在下巴处,沉思着。
“你不想见他吗?”叶清欢问。
“现在这个时候,不见为好。”盛鸿年说。
“为什么不见?你恨他吗?”她问。
他扭过脸看她半晌,问,“那你恨他吗?”
叶清欢垂下眼,不作回答。她对商毅仁,其实没到恨的地步。商毅仁做过的最过分的事情是为了逼她跟盛鸿年分开,把她送去了澳大利亚。其他的倒也没做过什么。对商毅仁,她说不上恨,却也谈不上喜欢。真要说感觉的话……是有点儿怨吧。
盛鸿年伸手过去搂住叶清欢的肩,叶清欢轻轻靠到他肩头,听他说:“我不见他,不是因为恨他。虽然他不算是个好人,可他这些年对我却是全心全意。我不见他,是因为现在的情势。我赞同修钢的看法,可我认为修钢把问题看得简单了。”
叶清欢一愣,扭头看他。
盛鸿年说:“修钢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