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囚作剑体,通通都是出自他之手,我怎能不恨?”
她离元还近了些,拘着元还的夏奚峦看了眼夏奚重,夏奚重沉眸微忖,缓缓点了点头,并没阻止季遥歌的接近。
“可我与他相交近千年,我不相信,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我……我只想问一问他……”她眸中汪出水雾,怔怔盯着元还,满目凄苦。
“季小友,我知道你很难相信,当年他叛阁之时,我们又何尝愿意相信?”夏奚峦似有所触,悲伤道,“你大概不知道,当年的玄寰,是何等人物?光风霁月、才华横溢,是这万华之上无双之士,三星挂月阁上上下下,无不为他倾倒。我与阿重就更加不愿相信,你可知……我和阿重是他在人间收养的弃婴,他是我们的……师父!”
季遥歌愕然转头,却见夏奚重收了那抹冷色,撇开头去,夏奚峦眼中泛红,问向元还:“我可有说错,师父!”
因为夏奚峦这一声“师父”,散乱的发丝后,元还露了丝笑意,没有点头却也不曾摇头。
“你不信,我也不信。可事实便是如此,他骗了三星挂月的所有人,骗了全天下,你问我们要语气,今天站在这里的,流华君、谢冷月,我和阿重,还有死去的萧无珩,你的父亲母亲,哪一个不是证据?被盗走的典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