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谢秋寒扶着云邡回了阁内,将他扶到了床上。
他低头替云邡拨去鞋履,又替他取发带,一套动作极其顺手。
云邡半闭着眼睛躺在那儿,心里闪过许多念头,最后终于觉出自己这番作为的荒唐。
先说酒是聂明渊喝的,后装醉,实在太丢仙座的份了。
谢秋寒去取了热毛巾回来,进门便看见云邡扶着床坐起来,按着太阳穴,一副不大爽利的模样。
他忙把手上东西放下,“怎么,头疼吗?你坐着,我替你捏一捏。”
云邡心里暂时不知拿他怎么办,只能一切如旧,由他上手。
谢秋寒站在他身前,不轻不重的在他太阳穴按着,是伺候惯了。
往日仙座处理公务烦了,总要厚脸皮的把他叫过来使唤一番,那时无论谢秋寒在做什么,都一定会暂且放下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