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对其它的话倒没怎么听进去,唯独那句“不把平原侯府放在眼里”的话刺得她不太舒坦。@樂@文@小@说|
她把手里的茶碗往几上一撂,冷哼道,“别把你那个儿子说得多无辜,他干的混帐事我听了也不老少。”
一句话便把刘嬷嬷噎得不敢哭了。
安平一点也没觉得刘良母子已经不是平原侯府的奴才了,自言自语道,“刘良再可恶,那也是我们谢府的奴才,该咋发落自然是我们说了算。那个芝麻绿豆大的官也太没把人放在眼里了,打狗还要看主人,他竟敢直接把人给关了。”
刘嬷嬷道,“是啊,我们奴才关了也就关了,只是连累得主子没了体面,真是我们的罪过了。”说着,又擦起了眼泪。
“少说得那么好听,来挑拨主子生事,罪加一等。”是谢家大爷谢宗启进来了。
他给安平见了礼说道,“我回府的时候,收到四妹妹差人送的信。刘良那个混帐东西太没有王法了,竟然想带着他的妾强住进后院正房,还差点把阻碍他的周二方打死。”又指着刘嬷嬷斥道,“我妹妹再是不得宠,那也是我们谢府的正经四姑娘,容不得你们这么样欺负。她的房间若是让一个奴才和贱妾住了,连我们的脸面都被踩在了脚下。”
刘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