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道,“大爷,冤枉啊,是那周二方和他婆娘哄骗四姑奶奶索要嫁妆,我把持得紧了些,他们就怀恨在心,恶人先告状,编了这个瞎话来说。我家良子就是再混,也知道他有今天是大夫人的恩,定不敢这样胡作非为,辜负大夫人。”
又跪在安平面前说,“天地良心,我家良子实在是因我所累。前儿四姑奶奶还强要了一根百年老参给周二方,我说那周二方是个奴才,吃了这么好的东西要折福折寿。偏四姑奶奶被蛊惑了进去,说那是她的东西,她高兴给谁就给谁。老婆子绝对没有胡说,万婆子和魏婆子都在场的,若是大夫人和大爷不信,可以叫她们来问问。”
谢宗启说道,“那嫁妆本来就是我妹妹的东西,自然是她想给谁就给谁了,还需要你一个奴才多嘴。”
刘嬷嬷看了安平一眼,她可不敢说是大夫人让她把持嫁妆的。
安平不赞同地看了谢宗启一眼说,“百年老参,就是你祖母、你父亲也不是顿顿吃。一个奴才哄编主子给他吃,当然要折福折寿了。”顿了一下,又说,“启儿,你让府里管事去京县县衙一趟,把刘良弄出来。”
谢宗启急道,“娘,他们母子奴大欺主,做了恶事,咱还要去把人弄出来?”
安平道,“咱们府里的奴才,即使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