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得她心烦意乱。
尤其是他托腮摩挲下巴的时候,优越的下颌线,惹得她恨不能扑过去,狠狠咬上一口。
约莫十点多,余漫兮手机震动起来,她瞥了眼来电显示,拿着手机往另一侧走,“喂——你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声音压得很低,活像做贼。
“……帮我谢谢阿姨,我改天去你家拜访她,过年就不去打扰了。”
傅斯年手指随意得按着遥控器,直觉告诉他,和她打电话的是个男人,极有可能就是那天帮她搬家的人。
过年去他家?
关系还挺亲近。
他原本确实以为两人关系不一般,毕竟那天搬家,这个男人忙前忙后,非常殷勤,若非如此,小区管理员也不可能想歪。
可是她搬来这么多天,但凡他在家的时候,就没见过那个男人再出现。
好朋友?
这世上哪儿有无缘无故的好,尤其是在异性之间。
余漫兮打完电话之后,傅斯年已经抱着猫起身,“很晚了。”
言外之意就是她该走了。
余漫兮垂头,伸手接过猫,去没说话。
“不想走?”傅斯年眉眼一挑,带着几分促狭。
“不是。”余漫兮抱着猫,换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