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她是真不想走,也没理由一直留着。
莫名觉得,他好像在生气。
这人怎么阴晴不定的。
余漫兮把猫抱走的时候,它还哼哼唧唧的不大愿意。
“年年小乖,别闹啊,带你回家……”她伸手给猫顺毛,眼睛却一个劲儿往傅斯年身上飘,就好像是在安抚他。
傅斯年身子一僵?
小乖?
傅斯年被她这话弄得哭笑不得,方才还有些烦闷郁结,已然云散烟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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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傅沉一行人上车不久,就接到了来自傅妧的电话,肯定是关心自己儿子。
“……已经吃过了,还遇到了斯年。”傅沉手指拨弄着膝上的佛珠,眼底划过一抹暗光。
“遇到斯年?还挺巧,我还以为不到半夜他不会出门。”傅妧轻笑。
“嗯,和邻居出来吃饭。”
“邻居?”傅妧懵了。
傅斯年哪里来的邻居,现在大家住的地方,又不是以前那种带院子的,邻里之间非常熟络,如今就是在对门住了七八年,可能都不知道对方姓什么?
傅斯年更不是那种热衷与人打交道的人,傅妧立刻就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女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