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近乎皮肤的色泽,若非是褶皱扭曲的模样与周围完好的皮肤截然不同,并不会让人觉得特别突兀。显然这伤时间已久,保守估计五年以上。丹尼尔紧抿着嘴巴,眉头微皱:能够在沢田纲吉的脸上留下伤痕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屈指可数,丹尼尔在脑海里搜索着对象,却是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会是谁。
久思无果的丹尼尔思绪飞到了天外,可依旧是固执地盯着沢田纲吉的疤痕,他的目光穿破短短几米的距离到达沢田纲吉的脸上,强烈却没有一点掩饰的意思。即便在这个时代,很多人都觉得这样的伤在彭格列十代目的脸上并不丑陋,甚至有人认为这样强行抹去脸上的柔和度和光明性反倒给他多添了几笔属于黑手党的色彩,透出几分属于西西里岛教父该有的危险气息。可是,在丹尼尔看来,那疤痕只给沢田纲吉平添了几分不完美的遗憾感。他的BOSS才不需要用这么浮夸的方式寻找存在感。
“小伤而已。”注意到丹尼尔的视线,沢田纲吉安抚性地开口。他瞥了一眼对方紧攥着被褥一角的手,缓缓说道,“不要那么紧张,丹尼尔,即使过了二十年三十年,我永远不会是你的敌人。”
“并没有紧张。”丹尼尔松开了被自己抓得皱成一小团的被子反驳说,“只是觉得十年后我还在彭格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