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罢了。”
听着丹尼尔说话里带着刺,沢田纲吉根据现在的日期推算了一下,恍然大悟:“十年前,刚好是我们在冷战的时候吗?”
“……”
“我以前还真是……”沢田纲吉的话语间透露出一种对十年前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无力,多年以后回想到那个时候自己的行为,沢田纲吉还是不由得想要敲打自己问问自己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再多的话也在时间的积攒下散去,只化为一声叹息,沢田纲吉诚恳地说道,“麻烦你关照一下那么不懂事的我了,丹尼尔。”
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丹尼尔别开视线不去看对方,对于沢田纲吉伤疤的在意却是越发地强烈起来。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丹尼尔最终还是选择了屈服,“你左眼的伤……”
“伤不要紧,男人受点伤还是很正常的啊。”沢田纲吉极为随意的说着,虽是竭尽全力地故作淡定,但是他的眼神还是习惯性地错开了丹尼尔。这是他心虚的表现,即便彭格列十代目早就能够在任何情况下做到面不改色地说出谎言,可是唯独在丹尼尔的面前,他连说一个“不”字都觉得心惊胆颤,仿佛说一句假话便是他对丹尼尔感情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