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她来,赔了个笑,“还以为县主不肯赏光。”
请宋宜下来的禁军在一旁站着尴尬,但走也不合规矩,沈度冲他示意,“县主整日都没怎么进食,怕误了明日脚程,特地叫人重新煮的,也来尝尝?”
沈度这话坦坦荡荡也合情合理,倒显得北衙小气太过,那人有些不好意思,推脱了,“既如此,还请县主和大人慢用,小人在一旁候着,二位有事吩咐便是。”
瞧见那人远远守在一旁,沈度替她盛了碗汤。汤上漂几滴油珠子,再配上几段小葱,沈度替她拿了勺,“夜里寒凉,这羊肉汤驱寒,县主尝尝。”
宋宜四下看了眼北衙动静,这才接过,却没喝,“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如直说。”
沈度替自己也盛了碗,拿汤勺搅了搅,任它凉着,这才看向宋宜,眉峰蹙起,半晌,他低声道:“许林死了,中毒。”
宋宜拿碗的手一颤,那几段碎葱花便荡来荡去不得安生,宋宜目光亦随着葱花动了许久,待它不动了,才道:“大人认定是我了?”
“他死在去帝京的路上,从这客栈走出去五里地而已。”沈度喝了口汤,“方才你同他在后院。”
“便是我又如何?我既尚未被贬为庶人,这事就不过是主子处死一个家仆,值得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