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罪名呐。”
“县主何时发觉的?”管事已镇定了许多。
“许叔当局者迷,旁观者倒是清得很。”宋宜笑了笑,“许叔这一路可太同寻常了些,不过若非今日那帮人,我还不敢确定。你瞧着沈度在旁,还敢说那帮人是晋王的人,还不够值得怀疑么?”
“原来县主在诈我?”管事这才明白过来她话中虚虚实实,其实并不十分有把握,对她倒有几分刮目相看的意味,“随口胡说也有可能,县主就凭这一句话断定是我?”
“一句话?”宋宜再进了一步,“许叔这一句话还真是要人命不眨眼呐。许叔多年谨慎,难得出错,今日御史在侧,竟说得出这般话,让人如何不起疑?况且你既知父亲与舅舅数年未相认,书房又如何会搜出与舅舅的书信?”
“书房非我一人能进,县主若因这般便怀疑老奴,倒令老奴有些寒心了。”管事叹了口气。
“是么?”宋宜再进一步,咄咄逼人,“许叔可知诬陷如何定罪?”
管事的手再次哆嗦了下,没答话。
宋宜短促地笑了声,似嘲讽,又似志在必得,“加等反坐,谋反诛九族,不知许叔能否告诉我加等……”
宋宜没能说完后半句话,管事已扼住了她的喉咙。那是上过沙场拉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