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的大手,宋宜被他掐得瞬间说不出话来,脸色亦一片惨白,她试图去拨开那支扼住她呼吸的手,却徒劳无功。
管事冷笑了声,“老奴伺候县主和王爷多年,县主如此轻易便怀疑到老奴头上,又何曾真心待过老奴?”
管事力道加大,将宋宜抵到墙上,竟是将她整个人都半提了起来,宋宜喘息声逐渐加重,也没法子喊人,只能听他继续道:“县主不曾问过我一句为何要不信不义,我亦对不起宋家,既如此,从此两清了,县主今后……”
宋宜的指甲在挣扎中嵌进了他脖子后的肉里,管事吃痛,手上力道一松,宋宜贴着墙缓缓滑下,贴在墙根处不断咳嗽,脖颈处已经被掐得通红。
管事摸了把脖子,见有血,啐了口,接完了方才的最后半句话:“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装的了,县主今夜便是设计诈我,那也是诈成功了。老奴就先行离开一步,日后还请县主照顾好王爷,如果县主愿意,还请代我向王爷赔个罪。”
“能在北衙眼皮底下随意行动,许叔果真是司礼监的人了。”宋宜贴在墙上,喘过气来,缓缓答了他的话,“既然如此,感谢许叔多年照顾。至于赔罪么,我便不代劳了。”
管事从后院侧门悄悄溜了去,宋宜举起右手,看了眼带血的指甲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