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乃沈孺鹤之子,是也不是?”
    沈度不答,算是默认。
    “你对我有敌意。”宋嘉平默了会儿,“但你对文嘉却还算不错。”
    “说实话,下官心里矛盾得紧。”沈度顿了顿,“当年若非王爷,我爹也不至于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但首辅大人于我有恩,又与王爷有数年同僚之谊,下官挣扎了一路,也没能想明白。还请王爷赐教,若是王爷,该当如何?”
    “沈度,”宋嘉平走至烛火前,“你且告诉我你入朝的目的。”
    “自是为我爹讨个公道。”
    “当年废太子案牵连甚广,陛下震怒,血洗整个帝京。你若非要讨个公道,牵涉的人委实也太多了些。”
    沈度的声音听不出半分波动:“无妨,我等得起,也耗得起。”
    “那可就辜负你娘为你改名的苦心了,你既探花郎出身,不会连这点意思也不懂。”
    “自是懂。但杀父之仇,既为人子,焉能不究?”
    宋嘉平转身,向他走近几步,试探问道:“也罢。只是,你娘此前未曾告诉过你这玉的去向?”
    沈度摇头,“家母故去前曾含糊提点过两句,说机缘到时,自会知晓。”
    宋嘉平颔首,“沈度,这玉为何在文嘉手里,其实你心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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