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气急,就着宋宜腕间的镣铐勒住了她脖颈,“宋宜,你且告诉我,你到底画押否?”
    宋宜被勒得难以出声,半晌才憋出一句:“休想!”
    周谨不想他这感情牌的招数竟不顶用,怒极之下,在她膝盖弯猛地一踹,将她踹倒在地,“拖下去,不识好歹的东西!”
    狱卒立刻将宋宜拖了下去,周谨一晚上被当头骂了几次,觉得晦气得紧,怒气冲冲地出了昭狱。
    周谨前脚刚走,沈度后脚便入了此地。他到时,宋嘉平正躺在床上,直直盯着天花板,墙壁陈旧,年久失修,时不时掉下几抹灰,宋嘉平却躲也没躲。
    牢门突然开了,门口的人压低脚步声走进来,停在床边。
    宋嘉平没去瞧他,那人唤了声:“王爷,该换药了。”
    这声音熟悉得紧,宋嘉平侧头,瞧见来人,忽地笑了,“沈大人,别来无恙?”
    沈度换了狱卒的衣服,但身形瘦削,一眼看去仍与这北衙杂役虎背熊腰的模样大不相同。宋嘉平起了身,坐至床边,沈度这才冲他见礼:“一别数日,下官无恙,王爷却清瘦了。”
    宋嘉平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笑,沈度不知他何意,只得恭谨候在下首。
    “褚彧明叫你来的?”宋嘉平不欲寒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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