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走了没几步,又问:“文嘉县主今日到此了?”
“是。”狱卒没多想,随口答,“中郎将亲去刑部提的人,又亲自审了半宿,听说这县主也是个倔脾气,软硬不吃,惹得中郎将动了粗。”
沈度恍惚,狱卒却还自说自话:“我方才才来轮值,远远瞧了一眼,虽粗布麻衣,但这位县主的美名真是不假,只是可惜了落到中郎将这般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手里,可惜。”
沈度下意识地停了脚步,须臾,又往前走了几步。
狱卒脚步加快,沈度随他走到出口处,忽地住了脚步,冷声道:“带我过去。”
狱卒一开始没懂他的话,等反应过来,连忙阻止,“不行,也不知中郎将何时回来,若是撞上,大人说不准还得受审几日,小的立刻便要命丧黄泉。”
沈度扔了个银踝子给他,“少废话,那阉人在宫中,周谨刚去我便来了,来回也得些时辰,不会如此快。”
狱卒掂了掂,为沈度领路,“那可说好,只得一刻钟,大人若不出来,小的就不留情面了。”
“一刻就一刻,废话怎如此多?”
狱卒为他开了门,宋宜方才被周谨那一踹,磕伤了膝盖,此刻正坐在床边看伤势,听见开门声,忙站了起来,瞧见来人,她愣了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