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误会的?当日是你劝朕同定阳王说说,你那个侄子虽不成器,但为人温和良善,你哥嫂又待人宽厚,靖安侯府当得起文嘉的好去处,定阳王这才允了这门亲事。怎地,如今做了背信弃义的小人,还要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人推至万劫不复之地?那当日若是朕亲自下旨指婚的呢,你岂不是连朕也要一并记恨了?”
    “陛下。”贵妃抬头,眼角已挂了几分泪痕,“陛下所言非虚,臣妾亦无地自容。当年确实是臣妾从中作保、又得陛下开了金口,这才成了这门亲事,却不想、不想大哥他如此不近人情,臣妾断无颜再见文嘉,哪还敢做什么落井下石的小人,更遑论记恨陛下?”
    燕帝瞧着她这泪眼婆娑的样,忽地笑了,“那你且说说,这大半夜的做什么来了?”
    文缨再叩,道:“臣妾是来为陛下排忧的。”
    “你既不能上阵平乱,又不懂国政,排什么忧?”燕帝见她这般,起了几分怜惜之意,伸手去扶她。
    文怡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倏然再叩,“臣妾此来,是来为定阳王说情的。”
    燕帝漠然收回了手,“后宫不涉政,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了?”
    文缨答:“宫中规矩,臣妾谨记多年,从不敢造次。只是,兄长不信不义,臣妾却不能做这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