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你不可能一辈子不露马脚。看在昔日情分上,我会让我哥想办法将你左迁外放出京。”
    “沈度,此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她犹疑半晌,才接道,“人就活这么短短的一辈子,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就不要在意了。你想去哪儿?回兖州么?还是回你真正的故土宁州?”
    沈度返身回来,再度将她压回墙上,几近气急败坏:“宋宜,你敢!”
    宋宜受制于人,但没失了底气,冲他浅浅笑了笑:“是你说的,我宋宜有什么不敢的?除非你有本事将我掐死在这儿,不然你试试我敢不敢。”
    “宋宜!”他再喝她一声,却似失了力气,不想再同她继续纠缠下去,于是问,“你想好了吗?选谁?”
    宋宜抬眼看他,心内调味瓶翻了一地,面上却微微笑了笑,戏谑道:“刘昶啊。我从前和他的情分,你不会没听说过。不然,也不至于提起旁人都不在意,但每次一提到他,你准会生气。”
    他听不得这名字,伸手在她锁骨处狠狠压了压。伤口不深,但覆着衣物,还是令人疼痛难忍。
    “宋宜,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这样的性子,开弓没有回头箭,怕你担心。我确实有错,向你道个歉。”他笑了笑,“不过没想到我看错了,你既然怕担风险想走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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