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李渊道。
“你们李家失去已久的天帝之位十几万年,最终却被我这一介凡人夺了去,甘心么?”启啸语气不紧不慢。
李渊闻言眸色严肃起来,铿锵道:“如果是镇国神器亲选的师兄,师弟我自然心悦诚服。”
启啸将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平静道:”那倒也是,真到了那个时候,师弟你自然不得不心悦诚服,只是你很聪明,你绝不会等到那个时候,你会杀了我,在那之前杀了我。”
“师兄此话怎讲?师弟我从无此意,况且我又怎是师兄的对手。”
“咱们从未交手,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对手?”启啸将手中与茶壶配套的青花茶杯在眼前来回转了转,好似在研究茶杯上的纹路,“不过当然,正是因从未交手,师弟你对自己的胜算其实并没有十足把握,但如果加上满耳和渴念,不就容易了么?”
这时李渊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种复杂而怪异的神情,这神情好似他完全不能理解启啸之言,但又好似他在试图掩饰被人看穿的忐忑与焦虑。
他整理了下情绪,清冷一句:“师兄是觉得,我李渊有本事串通镇守玄鸳五万多年的两大的护法,一起取了师兄性命么?”
“何须串通,在他们对付我的时候,你顺势补一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