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啸目光仍盯着手中的茶杯,淡淡道:“到时仙冥的子民们便会得知我启啸为夺镇国之宝,战死于数千万魔灵的刀刃下,身为战将,寡不敌众,死得其所,无可非议。”
“师弟我自幼对师兄敬重有加,视师兄为手足……”
“手足?呵呵呵。”启啸冷笑一声,“这词老夫很熟悉,师弟你准备对付我的这招好像也很熟悉,好像就是你那好兄弟,我们仙冥三皇子国梁试图对元垡和徇方用的那招。”
李渊闻言忙道:“师兄!此话可说不得,无凭无据,诬陷皇子这是重罪。”
“师弟,是你刚才说,他们祥家已经没有资格继任皇族了。”
“我……”李渊有些语塞。
启啸放下茶杯,重新斟满茶后,又将另一茶杯斟满,同李渊道:“师弟过来,坐下喝茶。”
李渊并未挪动半步,他仔细审视着面前的启啸,这位白发老者脸上那道道细纹好似埋藏了许许多多看不见的触角,这些触角可以延伸至仙冥的每个角落,致使他平常虽习惯独来独往,却可纵观全局。
李渊不明白为何启啸会知道关于三皇子的事情,那是连自己都一知半解的,他更不知启啸为何会开始怀疑自己提议与他赴玄鸳夺回汲魄的目的。
李渊很肯定自己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