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他看着自己就能五迷三道。这不是有病这是什么呢?他假咳,很做作的那种,好像什么地下组织接头,他抬头倏然就点亮了两瞳,“家遥。”甚至撞到了馄饨碗,汤晃啊晃,溅出了两团。
他心脏有坠挂重物的下沉感,既不是悲痛也不是忧虑,只是惧怕自己的存在能这么轻易地左右一个人。我只是出现在你面前而已啊。
“冷不冷?”世界特别冷。
颜家遥手是温的,递过去给他检查,“还好吧。”
“我再去要一碗。”
“我吃过了。”
“那——”湛超有点不知所措,又舍不得撒开他的手。
“我真的不饿,也不冷。”颜家遥抽回手,“我以为你会回河北过年。”
“没有,这两年都是我爸妈过来。”
“哦。”
颜家遥任凭他直露的目光如一条犬类湿热的舌,在自己脸上来回地舔。
“你特地出来见我一眼?”颜家遥问。
“也不是啦。”湛超简单复述了起因,刨去了鲁猴子跟贺磊。自己**自己能没遮没掩,别的都叫隐私,说了叫嘴欠。
“操,黑社会。”颜家遥蹙起眉毛笑,“然后呢?”
“然后没搞成,门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