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的,都在自己身上找齐成为恶癖,那就砸了,于是他偶尔冷冷对待胞妹,肢体接触自她微微有发育迹象以后更是谨慎复谨慎。一度弄得像自己有问题。他反手揪住她胳膊朝前扥,“你来。”
“好困。”颜家宝照往他腰腹里拱,“作业要签字。”
“困就睡觉。”他梳她乱糟糟的短发,捋她后背,“在家把房门锁好,我出去一下。”
“去哪里?带我。”
“老妈要收摊,你不在谁给开门?”
“那你去哪?我一个人不害怕。”
“找同学。”
“超人吗?”
“谁教得你没大没小的?”颜家遥掐住她脸颊一块肉,“他跟我一年生,你要喊湛哥哥,他很喜欢你,觉得你很可爱。”
“他也喜欢你。”
颜家遥不语。颜家遥笃定:“真的。”
“别忘了锁房门。”又问:“哥哥身上有怪味道吗?”
颜家遥只一件纯黑的夹克衫,他揪住肩线啪啪抖,以为能抖掉点樟脑味。他骑车出了和平路上大道,很猛地在夜里狂蹬。过赤阑桥时逗留了一刻。赤阑桥横过护城河,河不宽不深,却几乎是皖中鲜见的水道,人过水道总要望远,无论是否处于困境都在望水的一刹心口滞血,然后又立刻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