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或触刑法的玩意儿。有次父亲回家,带了个纸袋,饭桌上些微举动流露出成年男人躲避不过的猥琐,目光如殷切短箭暗射向母亲。隔天母亲梳妆哼歌,面上一层胭脂红。他直觉般步进父母卧房,搜视各处,在床底翻找到三张碟,封面女人东亚面孔,以神容以衣着以姿势昭扬了此碟什么性质。如饥似渴地偷看了。十四岁梦遗了。不单如此。同班有个凤眼的女生在爱他,他非常明白,只她总以怒目、鼻哼、嘴上贬损来表达,几次一多就烦了,他抓她手拖去回廊尽头,眼睑些微下沉,说,喜欢我吗?女生几秒后面孔赭红。牵手、亲吻,做过好几次。他暑假请她来家做客。他锁房门,抱她倒在床上,佐罗一样,熟稔摸她衣下微微汗湿的肉白色,脱她花边内裤,听她哭,就用自己的鼓凸去嵌她的凹陷。之后也没有很长久,凤眼女生似乎不能容忍他原来那么懂。他也不很难过,小小年纪就性过,只这件事情本身,让他在乎,让他得意。
升了高中明白过来,这件事在男人手里就是块砖,不是打人用,而是时时遇到并不懂性,只以手铳为乐的同性时,砖可以垫脚,稍那么俯视一点。哪怕论成绩容貌家境都不落下乘,这点海拔都最特别的。于是不能言说:颜家遥,你也和谁做过那种事吗?好吧。但其实,我还一直觉得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