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真的不是处了吗?可我总觉得你好色,身上有种女人的感觉。是不是没爸以后就会这样?”他皱起眉,脸上痘子倏然像又密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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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没爸!你爸是强奸犯,会被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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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超幸分班测抄到了钱越的,半抄半写,妈的真很准地真进了文普通。他最开心的是闫学明仍是他语文课任老师,期末好歹能保住一个“优”。
备考很烦,分班事多,湛超因会画两笔被推选上宣传委员,新班主任笑微微,“以后黑板报靠你咯”。靠你爹哦。班里很几个女生悄摸喜爱他,瞄他。他很几天没舔到颜家遥的颊肉跟唇,夜里梦遗了好几次,回到了动辄起沸的那时候,简直快疯掉了。几次写作业听磁带,主要是老港情歌,切歌当口一阵安静,又不完全是静,嗞嗞、嗞,电子声很像一种科学不能解释的私语。此时有一个巨大的间离效果,湛超失焦,看着灯下的书本,铅字开始虫蠕,朱自清替李华写不等式,会突然想:世界上真的有颜家遥这个人吧?本地的,超可爱。我怎么会爱他到这种程度呢?不要是假的,不要是幻象——不要我其实是个四院的精神病——我想跟他结婚,让他做我的妻。
谭惠英有次打电话问寒问暖,突然聊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