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张头背着手,踱到教室门口,清了清嗓子。
此时是清晨六点五十五,大半个城市仍沉睡在酣眠,早起的鸟儿都还在赖床时,一班教室里已坐满了人,无论走读生住读生家住远近,男男女女都已到的一个不落。
“还有谁的物业作业没交?”
“对了,昨天数学最后一道题谁会写,教一下我吧,救救孩子们。”
“关关雎鸠在水一方,欸你能不能别影响我,害得我都背串了。”
各科课代表正催促着收作业,小组长们抓着作业本,如蝴蝶般在人群里穿梭;昨天写作业时遇到难题的正抓紧最后一点时刻,争分夺秒地问着同学们;其余勤奋的鸟儿们已经拿出语文课本,背起了古诗文。
阵阵朗朗的书声自教室窗口传出,震惊起了梧桐树上的麻雀,与过路的其他班同学。
老张头这一声咳嗽,起初并未能在这吵闹背景下,惊醒任何一位埋头苦干的同学们。
只有语文课代表正匆匆抱着作业,冲向办公室时,才瞥见了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的他。
语文课代表吓得退了一步:“老师?你怎么站在这里?”
“没事,我就过来看看。”老张头顺手接过她手中的作业:“给我吧。我待会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