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期间还发生了一些别的零碎小事,一点点的消磨殆尽。
赵婉凝站起来,缓缓踱步于床榻前,轻轻笑着,却满目苍凉:“其实您的怀疑没错,在英儿之前,陛下膝下并无其他皇子了,他是嫡子,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却因为身体里流着一半赵氏的血脉,就像当年的陛下一样,哪怕是嫡子,在继承皇位的资格上备受争议,丽妃有孕,且大半可能是皇子,如果她诞下皇子,我的英儿将没有立足的余地,上至太后,陛下,下至那些老臣和百姓,都不愿意让他成为储君,作为生身母亲,臣妾很不甘心,说实话,臣妾是想过的,想过铲除异己,为英儿清扫一切有可能妨碍他的绊脚石,可臣妾下不了手,也还来不及做,丽妃就流产丧命了,陛下不信任也是情有可原的。”
说着,她转过头来,看着宇文煊,目光爱恨交杂,很不甘心的道:“可是陛下,臣妾自问,自嫁给你成为东越皇后开始,所做的一切,都无愧于心,也无愧于任何人,臣妾作为您的妻子,越国皇后,做尽了我该做不该做的,结果换来了什么?其他人便罢了,可是陛下您呢?您是我的丈夫,却从未有过一日真正的信任我,所有的宠爱和在意,从来都只是虚情假意,从未在乎过我的内心感受,秦国是我的母国,哪怕再不好,也终究是我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