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可陛下说出兵就出兵,丝毫不顾及我的存在,我苦苦哀求,可换了来了什么,换来了陛下一句不识大体无理取闹,陛下让我情何以堪?”
深吸了口气,没等宇文煊出言辩驳,她就又道:“臣妾并非不明白,开疆拓土是一个帝王的夙愿,出兵秦国也并非您一人所能左右,而是关乎国政,所以臣妾也不怪您有此雄心壮志,也不能干涉国政,我臣妾既然嫁给了您当了这个皇后,就得事事为东越考虑,其次才是秦国,臣妾所在意的,是在这件事情上,您丝毫未曾考虑过臣妾,哪怕是一瞬间,怕是也没有的,您这么做,把臣妾置于何地?又让英儿如何立足?”
她对秦国没有多少眷恋了,离开的时候,就和过去的一切都彻底告别,她也尽力这么做了,可就算再厌憎再不喜,那也是她生长的地方,她如何能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出兵攻打自己的母国,让那本就四分五裂动荡混乱的国家雪上加霜?
不管是站在什么样的身份立场,她都不能冷眼旁观,否则,她不仅心里不安,还会被人看做是一个不顾母国死活的白眼狼,日后如何立足?
而她的儿子,也将一辈子抬不起头!
直到那个时候,她才彻底清醒,她和她的儿子,于他而言什么也不是,起码他在做任何决定的时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