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裙摆:“那可不?我们白家落魄了,我又成了花魁,封三爷乐意娶我,那才是不可能的事!”
白鹤眠身上那点少爷脾气,是怎么都磨灭不掉的。他生来一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习惯了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宁可嘴上痛快,日后再慢慢忍受随之而来的麻烦。
就比如现在,他人都被关在封家的洞房里了,软着脾气恳求封二爷,说不准还有离开封家的可能,可他偏偏因为怨怼,三言两语把封二爷得罪了个透顶。如此一来,别说离开了,就算封二爷当场把他毙了,也没人敢说三道四。
白鹤眠骂完,又气短。
按照他的推论,是封二爷救下了被土匪劫下的自己,现在人家问个问题,无论出发点如何,他都该好声好气地回答。
所以白鹤眠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门不当,户不对,封三爷不乐意娶我也正常。”
他没好意思说自己瞧不上封三爷,当花魁期间还有了倾心的熟客,就拣着好话说:“以封家现在的权势,娶哪家姑娘不成?何必搞这么一出,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白鹤眠扯着绣着金色鸳鸯的床幔勾起唇角:“如今的我说穿了,不过是个穿旗袍给客人看的玩意儿,封二爷您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我这样的人没资格进您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