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雨水浸透,还没来得及换,又湿了一遍。
“白小少爷,您的信。”千山气喘吁吁地敲门。
白鹤眠跑过去,将下人放进来,继而狐疑道:“谁会给我写信?”
他说完,怔住,想到了“相好的”,瞬间如芒在背,就好像封二哥正在瞪着他一般!
封栖松的确皱眉望着白鹤眠的背影,但并不是因为吃醋,而是疑惑。
“相好的”的真实身份就是封二爷的左手,可之前写的那封信,封栖松已经当着白鹤眠的面收了起来,所以如今写信的又会是谁呢?
白鹤眠没有封栖松那么多顾虑,他三两下拆了信,略略扫了两眼,心下微惊。
写信之人说自己手腕受伤,脉力虚浮,只能叫他人代笔,实则为他旧日相好,还与他约定了时间,说是要私奔。
“鹤眠?”封栖松不知何时摇着轮椅来到了他身后。
白鹤眠手一抖,信纸飘落在地上,他慌张地拾起,将信塞回信封,不敢看封栖松的眼睛,含混道:“封二哥,不是什么重要的信。”
封栖松的眉头不知不觉蹙起,却也没有强行将信要过来看。
“我……我回屋去。”白鹤眠越来越慌乱,他连封栖松的目光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提“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