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千山没料到一封信竟然把白小少爷直接吓回了卧房,呆呆地杵在原地,“要不要我去……”
“不必。”封栖松坐在轮椅里,眉目间笼罩着一层郁气,“那封信是你从哪里找到的?”
“三爷给我的啊!”千山委屈地嘀咕,“刚刚三爷找来,说在府外遇见了送信的,指名道姓说信是给小少爷的。”
“我弟弟?”封栖松面无表情地思索了片刻,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嗤笑,“推我去他屋里。”
“二爷?”千山挠着头发,劝道,“我看小少爷情绪不对,要不……要不咱们去找他?”
封栖松好笑地看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千山:“放心吧,他没和我置气,不会跑。”
千山讪讪地笑了:“我这不是担心您吗?怕您再……”
他咳嗽两声,换了个说法:“上回您在大爷房里,我还以为小少爷要劝很久才能把您劝出来,结果拿个轮椅的工夫,你们就有说有笑地出来了!”
“二爷,我觉得您不必太在乎过去的婚约。”千山在封家多年,了解封二爷的顾虑,说的都在点子上,“现在改良了,到处都提倡自由恋爱,就算三爷和白小少爷有过婚约又如何?他们没有拜过堂,没有夫妻之实,您不算抢亲。”
封栖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