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信,勉勉强强将酒完好地送到了东厢房。
封栖松随意闻了闻,嗤笑:“加了什么?”
“仙人倒。”千山恨不得把酒瓶子就地砸碎。
仙人倒是种迷药,意为仙人沾了也倒。陈北斗明显想趁着封老二“死”,将白鹤眠据为己有。
“二爷,我这就去把酒倒了。”千山自告奋勇,拎着酒瓶子往屋外蹿。
“回来。”封栖松却叫住他,似笑非笑地摇头,“这么好的酒,丢了可惜。”
千山不解:“二爷,酒里下了药。”
“不过迷药而已,不伤身。”
“可小少爷……”
“不给他喝。”封栖松抓着酒壶,若有所思地摩挲。
往后几天,白鹤眠来找封栖松的时间明显少了,即便来,眼神也很是躲闪。
他在心虚。
心虚自己对封二爷动了心,还试图查出熟客的真实身份。
他并不想背叛封栖松,只是不甘心,不甘心长期以来的情感寄托落在封老三这个窝囊废的身上。
他白鹤眠要动心,就要爱上世间最值得他爱的人。
这个人,绝对不能是封卧柏。
然而越着急,白鹤眠查验账本的速度越慢,眨眼出了三七,封栖松的“灵柩”要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