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查验,若是皇长子是假的,定然不会瞒过陛下。”
楚琅附和道:“皇长子之事慎之又慎,不容易出错,要以假乱真,除非有人把上至全部白衣令,下至所有都收买了。就算如此,还得收买当年先皇后身边的宫人才行。”
说是这样说,如果真有人说这些都做得到,楚琅只会嗤之以鼻,一笑而过。白衣令那是天子直属,太医也不可能每个都收买,还有当年在先皇后身边的宫人,怎么才能收买到?连楚琅一个诸侯王都办不到的事,也只有当今天子才做得到,然而天子会这样做吗?他不会,也用不着。
宋倏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反复浮现在宋致的眼前。
最后,她只能徒然叹息:“乱江山者,必是这个皇长子啊!”
咸宁公主的车架出了临湘城之后,准备换车为船,坐船往北去。
临上船之前,宋倏却过来和她相见,提出要从陆路走。
“此去洛阳,必然路途坎坷不平,虽然我还不是很相信我的身份,但是外面的人不清楚真相,说不定路上埋伏着千军万马。我若与公主走,怕是会牵连公主。不如你我兵分两路,我走陆路,由白衣令护卫,公主走水路。然后到洛阳汇合。”
楚和犹豫着道:“陆路时间要更长一些,有道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