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厌诈,他们知道我们要从水路走,定会以为那只是障眼法,倘若真有危险,只会在陆路埋伏。公子有意走陆路危险更甚。不如这样,我走陆路,迟些回去倒无事,谅他们不敢对我如何,公子走水路便捷,还能早日与陛下相见。”
宋倏心喜,却不动声色推辞:“要有危险冲着我来,公主金贵,还是我走陆路吧。”
“公子这是何意?”楚和微怒,压低声音道,“陛下卧病在床,公子不早些回去安定人心吗?”
宋倏眼角一抽,佯装推拒不得,只好叹息道:“公主仁慈,我所不及。也罢,我不忍拒绝公主好意,等公主回京,一定拜谢。万望公主保重,不要轻易涉险才是。”他拱手拜了一拜。
楚和回礼,笑着道:“那我送公子一程吧。”作势让路,请宋倏登船。
宋倏再三感谢,上了船。甲壹护着他,船开了,两人向楚和行礼,楚和点了点头,翻身上马,目送宋倏的船离去。
等江面上没了影子,楚和才收敛了笑容,疲倦地揉了揉眉心。窦途凑了过来,笑着拱手道:“公主,皇长子赶着回去认祖归宗,得陛下承认,好接手皇位,公主可不必再捧皇子修了,还不高兴么?”
楚和放下手,回头睨着窦途,嗤笑道:“少来逗趣。我这便宜兄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