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大家闺秀,唉,是那些迂腐的礼节重要,脸面重要,还是自己的心重要,白雪音也不知道,自己与她们截然相反过,不是依然不得圆满。
许多话白雪音又说不得,只能听着清苓倾诉,哄着她:“我不会让她与你相争,你放心。”
相府里,鱼奴百无聊赖地在眷梅那待着。
她的咳疾又犯了,也正因此,孙芳萍才免了让她吹奏,又是请医又是嘱咐眷梅好生照料,鱼奴请辞她也不允。
本来不想留她许久的,如今她病了,定然是要让她好了才能回去,不然传出去岂不是惹人非议。
鱼奴无奈,也罢,想着莫七昨日所言,便再留一日吧。
她心有所念,只觉时光难熬,好不容易盼得天黑,便趁眷梅不注意,悄悄提了灯笼去了小花园。
在池边等了许久,却不见莫七踪影。
鱼奴便有些羞愧,又怪自己,妄念太多!
李炤延,他可是绵宋的肃王殿下。他不是阙河城那个无拘无束,爽朗不羁的莫七!
他大约只是随口说说,我又何必当真?
鱼奴踢着池边的石头。心里说着不等了,却还是磨蹭在池边!不离去。
夜渐渐深了,明月沉在假山后的凌霄花架后,府里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