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奴等的百无聊赖。
她拿着根木棍在地上乱画,李炤延。
鱼奴看着这名字,觉得好陌生,莫七,李炤延,觉得好不真实,昨日一切也都如梦幻。
“宋姑娘。”有人轻唤。
鱼奴慌忙丢了木棍,抹了字痕:“任小姐,这么晚了,还没歇下。”
“你不也没睡!”雨秋清清淡淡一笑。
这姐弟俩,都这般沉静,有礼有节,不卑不亢,喜怒不形于色,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呐,鱼奴暗想。
雨秋挽着鱼奴缓步到了一处亭子里:“这几日倒也没什么机会与你说上话。”雨秋轻道。
“是,一直没得机会向小姐道喜。”鱼奴说道。
“多谢。”雨秋柔柔一笑,她知道鱼奴与白荷之故,也知道白荷与疾风之旧:“白姑娘可还好。”
鱼奴说着,自然是好,越长保深情厚爱,让人艳羡。雨秋也很是为她高兴。
鱼奴看着她,觉得她与所识贵女不大相同,这样温婉大方的大家闺秀,竟与人私相来往,真是匪夷所思,不知她哪里来的魄力和勇气,与疾风师兄在一起。
“我哪里是什么大家闺秀。”雨秋自嘲,不过是寄人篱下。
父亲为官,一生清廉,与母亲恩爱非常,骤然亡逝,家道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