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许还,都呆住了,还未见过鱼奴这样大的脾气。
“好,是人,小公主消消气,我回去帮你寻一寻,可好,若是寻得到,便送还绵宋。”萧长定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在肃王殿下的面子,算了,不与你计较。
“许还,你来。”莫七说着拉着鱼奴出去。
两人在院中站着,鱼奴蹙着眉,怒意未平,莫七忍不住笑意:“好了,别生气了。”
“他为什么叫你小公主?”他知道萧长定所说公主之意,没想到她在固戎营中还有此举,真是有胆识,果然是他的小鱼奴,刮目相看。
“你怎么会拿昌仪公主女儿做幌子。”莫七问她。
“磬南府与歧地只一个度月山脉阻隔,许多人都会说几句歧地的话,知道昌仪公主之事。”鱼奴说道:“我也不过是胡诌,以求一时自保。”
“他说的什么印玺,你见过?”莫七问道,他还未曾听闻此事,但昌仪公主是自己的母亲,此事和她有关,确实值得好好问问。
鱼奴看着他,还不打算与自己说说阿越的事吗?她心中介怀:“没见过。”
鱼奴见他不说,转身便走。
“啊!”莫七痛呼,鱼奴又着急的上前去看他伤势,莫七顺势将她抱住,鱼奴挣脱,他又嚷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