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奴便不动了,任由他抱着。
“这样便能让你这么乖,早知道……”莫七坏笑。鱼奴生气了:“不许胡说,大庭广众,青天白日,快放开我。”这府院里不时有下人经过,看到他们也都低着头,不敢张望。
“这是我的府邸,我搂着我的女人。有何不可啊?”莫七笑道。
“谁是你的……。”鱼奴蹲下,从他怀中钻了出去,背过身去,脸又红了。
“沾上萧长定便是一片骂名,你倒好,还替他挡刀?”鱼奴埋怨,看他如何解释。
莫七叹道:“还不是白姑姑,若不是红情坊包庇,萧长定哪有今日张狂。萧长定是该死,但不该死在这,此时死。”
鱼奴惊住:“什么意思,关师父什么事,关红情坊什么事,小小的红情坊,能动摇固戎秦王的生死?”
莫七不知怎么告诉她,白姑姑念念她们与清风楼勾结,图谋绵宋生乱。固戎在歧地势如破竹,又一直对绵宋虎视眈眈,没打过来,不过是才立了不战的盟约没多久,没寻个好由头,再就是萧长定在固戎军中多年,威望甚重,新王想一下子取而代之,也不是那么容易,萧长定若是在绵宋出了事,新王正好可以笼络人心,纠集重兵攻绵宋,绵宋如今内忧外患,战事劳民伤财,不宜再起祸端,再说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