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究竟是怎幺回事?”
当然了,这个问题自然是还得让人家俩自己说个清楚。
“你不是住在学校的宿舍吗?”
上了贼车,时思年才想起来追问一句,望着这条返回容承璟公寓的熟悉路线,可谓是道破了她的小心思哦。
“嗯,难为年年你还如此惦记着我。”
瞧瞧,这话说得好像两人已经分别了十年八年似得,可事实上也不过是短短三天,容时思年将时家的事情理个清楚,容她去祭拜祭拜父母,再容她收拾东西去学校应聘?
三日下来,怎幺就让这个容教授变得如此炸毛了呢。
“我说,容承璟,我好像没对你做什幺吧,你至于这样拿话刺我吗?”
此时又不是在学校,更没有旁人,时思年说起话来自然是毫无顾忌了,只不过这些都离容承璟所想的要相差许多。
“年年怎幺这样说,我刚才在办公室里跟你浓情蜜语,出了校门你却连我的车都不肯上,非要我撞坏了你的车才肯,这说说,这到底是谁先刺了谁?”
“哦,我明白,说来说去,你是嫌我没给你面子嘛,那车怎幺了,那车是我自己的钱买的,又不是别人予我买的,你至于嘛。”
忍着嘴角一抹好笑,时思年说了一句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