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璟这个醋坛子,要是一天不打翻,自然是一天都不得安生的。
“呵呵………”
忽而一声轻笑,听得时思年回头,容承璟淡扫一眼这侧目而来的眼神,悠然自得的瞅着前面的方向拐个弯,便伸手将因为惯性而歪斜在自己身边一丢丢的时思年搂住。
“啊?你干什幺?”
“开车啊。”
“开车?”
愤愤的两个字从嘴里迸出,时思年正想掐他一把才对,不过还没动作,就听容承璟一本正经的老生常谈起来。
“现在我正开车,这车上的人都应该老实听话的坐好,免得打扰了我开车的动作,挡住我开车的方向,不然后果可是要自负的。”
“哈?”
哪有人开车还要搂个人开的,时思年对此话顿时嗤之以鼻,但又不得不安然不动。
谁叫人家说得句句在理呢。
耳边的呼吸声跟心跳声融为一体,倘若眼前没有车子,也没有空旷的马路,时思年倒是可以体会一把靠在爱人肩上舒服的滋味了。
随即这样想的她,忍不住闭了闭眼睛,最近几日的忙碌和疲劳都渐渐放松下来,变得安然自得许多。
一低头就能看见时思年窝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容承璟已然将车速降到了最低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