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斜眼看了看这位在殿外侯了几个时辰还不依不饶的人。他一身尚书仆射打扮,只低着头站着,不敢随意抬头。
出了议政殿,庄盈问道:“此人所图何事?倒是颇有毅力。”
刘图南直言道:“不是说不问益州内政?”
庄盈笑道:“这可不算问政,只是小女子的一点、好奇之心。”
刘图南点点头:“那你就好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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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后。
张知隐担心常歌身体,为了不让他太过于劳累,路上足足花了六七天。第五天的时候,还遇上了带着益州军医挨家挨户问人的祝如歌。送军医启程、往益州临时军营之后,常歌、张知隐、祝如歌三人打算先回一趟锦官城,向主公世子请罪。
阵前私自脱走,确为大罪。
常歌携着张知隐、祝如歌,三人均卸了战甲,一身素衣,在锦官城议政殿外跪了请罪。
“好你个臭小子!”
世子刘图南出了殿便见着了常歌,抬手就是一掌、正中前心。但他却未料到,这普普通通一掌却引得他立即吐了一口血。张知隐见状、颇为担忧地看了常歌一眼。
“你……你怎么搞得?”刘图南急忙问道。他甚感惊讶,曾以为铜铁不侵的常歌居然虚弱成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