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居然连他刘图南的一掌都受不起了。
常歌惨然一笑:“私自脱走,在滇南吃了大亏。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图南此时,方才依稀想起前几天滇颖王所述“建威大将军在滇南吃了大亏,滇南的手腕如何,一问便知”。
“你呀!”刘图南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回过身又进了议政殿。
世子再出议政殿时,带着些洋洋得意的轻松。他站在三人面前,宣布主公和杜相小惩大诫,只罚了俸,免了三人的杖责。
常歌悄悄望了一眼张知隐,相必,如此结果,世子在殿前出了不少力。
“走,咱吃兔头去。世子我才发现了一家偏门店,尤其美味。”
世子这么说着,主动伸手将常歌拉了起来,左手揽着常歌,右手揽着张知隐,三人一排,沿着殿前石阶往宫城外走去。祝如歌见状也慌忙跟上,贪狼则独自殿后。
锦官城的风,湿润寒凉,同滇南吹的人意乱的暖风全然不同。
他抬头,恰巧看到风雅清冷的山河先生,沿着另一侧的石阶向着议政殿走去。
祝政的目光,似乎在追寻着常歌。他些许缓了步子,像是在犹豫该如何行动。
然而,锦官城的润润凉风带着点寒,将常歌吹的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