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祝政着实有些得逞的开心。
常歌见他眸中尽是喜乐神色,当下甩了脸子,冷语道:“有事说事,勿要捉弄他人。”
这点怒气和不忿在祝政心中悠悠地转,好似被蔷薇刺破的指尖流出的殷殷血红。痛,却带着些扯动心弦的红。
祝政正色道:“先生说了,赢了今天的比试,是来领赏的。”
常歌道:“你想好了?要我应你什么事?”
祝政不语,只俯身低低地迫近了常歌。他半束的青丝落入常歌的颈间,引得常歌心中有些发痒。
常歌望着他的眸,数着其中动容的波澜,望着祝政眸中的自己。倒影中,是飞扬的红,却带着些无措。
祝政温温的吐息扑向常歌的颈间,顺着敞开的领口吹进了心田,乱了心弦。
他将祝政一推,窘迫道:“你、你要先说。我允了才能做。”
祝政被他的反应逗得一乐:“将军以为我要做什么?”
他望着满面绯红的常歌,继续问道:“或者,将军想要我做什么?”
常歌将他一瞪,说:“将军想让你赶紧出去!”
祝政见他恼了,从衣袖中取出了燧焰蛊毒的白陶小瓶,敛了脸上的嬉闹神色,说:“你要允的这件事情,正是燧焰蛊毒。以后,此毒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