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何人服、俱要先告知我,而且由我定夺。”
常歌心下疑惑:“你身处荆州,我在益州,我如何能时时告知你?况且,毒发突然,我又如何能由你定夺了再行服用?此事,并非我不想允了你,只怕是难以达成。”
祝政含笑望着他,并不言语。
常歌看着他面上的笑容,猜测着这并未明言的意味:“你要……留在益州?”
祝政未予以肯定,但也未否定。
常歌心下雀跃,面上只平静答道:“好。我答应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常歌点了点头:“我素来言而有信。”
祝政低头掩了喜悦神色,他说:“第二件事,我是来向将军认错的。”
“何错?”
祝政故意看向常歌,不想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一字一顿地说:“第二壶时,先生已醉。只是知隐将军并未看出。今日实乃将军胜出。”
常歌闻言将榻一拍,腾地坐起,怒道:“我就说!先生果然……又蒙我!”
“先生并非故意蒙骗将军。只是素来面色如常,也难怪知隐将军看不出。”
常歌不愿听这解释,将头一扭,高高束起的马尾随之一甩,带着些嗔。
祝政垂下眼帘,一脸知错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