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虫啊……”
“见识短浅。”常远道说:“这棵杏树本就带有邪气,这棵杏树又长在阴处,常不见光,从长成之日起便是阴物。有心之人将虫蛊埋在这树下饲养,隔月逢子时再以人血灌溉树身,杏树上的阴气得到滋养,埋在树下的虫蛊吸取这阴气长大,炼出的东西可谓是极阴极邪之物。”
迟圩听得一愣一愣的,常远道见他这幅呆傻模样,故意讥道:“闻旸在这阴阳鬼邪方面的造诣可不比符阵低,教出的徒弟怎么就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憨傻模样?”
迟圩的确不知晓杏树一说,本着虚心受教不欲和常远道有口舌之辩,可这人偏偏将话茬牵扯到他最敬重的人身上,便不再隐忍,“我的确不知晓什么杏啊蛊的,你说我可以,但你不能说我恩师!”
他一提起闻瑕迩便滔滔不绝,狠狠瞪了常远道一眼继续道:“我恩师那可是天造之才!举世无双!这世间无他不知无他不晓的东西,他的才华他的天赋岂是尔等凡夫俗子可以睥睨的?”
迟圩说到这里脸上神色颇为自豪,洋洋得意的插着腰道:“天下第一人,说的就是我恩师!”
常远道淡声道:“又一个疯魔的。”
“谁疯魔了?”迟圩不以为意,咧着嘴笑道:“我说的都是实打实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