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道睨了他一眼,半晌道:“你这幅模样,活像是和朗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迟圩面色一变,嚷道:“谁和朗行那小狗子一个娘胎里出来!我呸!”
    常远道抬袖一挥,地上的虫蛊尸体便霎时消失不见,“朗行念叨朗禅之时,神态和你一模一样。你们不定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他顿了顿,像是忆起什么,“说起来,闻旸和朗禅从前也是极好的朋友,如胶似漆的常常黏在一处……”
    “那是从前!”迟圩恶狠狠的磨着后槽牙,“朗禅那狗东西凭什么配和我恩师做朋友!他当年做的那点肮脏事道上都传遍了,我不信还没传到你们禹泽山上!”
    常远道看了看迟圩,觉得有些好笑,“怎么,难道当年出事的时候你也在?将整桩事从头看了尾?”
    迟圩被噎了一下,才道:“我那时都没出生,我要是在哪能容得下朗禅为非作歹!”
    常远道并不答话,拢了拢肩头的衣衫后,背身往回走。迟圩跟上去,说道:“往回走干嘛?不找元凶了?”
    “找到行凶的凶器,再寻元凶便不是难事。”常远道说。
    迟圩不解道:“我们什么时候找到的凶器?方才不就只看到了一群虫的尸首吗?”他说完愣了一下,抬头对着自己脑门就是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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