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哦了声,“羡慕?不如我俩换换?”
    “不敢不敢。”阮矢讨饶道:“晚辈只是感叹,道上说书人写的故事也不尽是胡编乱造,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闻瑕迩蹙眉道:“什么东西?”
    阮矢手上下意识的要去摸自己别在腰上的扇子,结果手刚动了动便又被铁链扯回了原位。他略有些尴尬的朝闻瑕迩笑了笑,回归正题,“前些年道上出过一本关于您的传记,名叫《冥丘少君烈传》,晚辈有幸买来拜读过一回。”
    闻瑕迩直觉这本什么传记里写的不是什么好事,正要打断阮矢,却听对方兴致勃勃的道:“上面专门有半卷写了您和朗禅的情仇纠葛,我看完之后着实唏嘘了一段时日,不过也只当是个玩笑看过就忘,如今看来……”
    闻瑕迩一掌扇在阮矢的头上,疼的对方嘶了两声,他不耐烦道:“都这幅鬼样子了有闲心操心别人,不如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阮矢讪讪的收起了自己那颗好奇心,转而问道:“那前辈你今夜孤身前来,是来把我带出去的?”他说着动了动手脚,弄出动静,示意对方替他先解开这些东西。
    “我倒是想将你带出去。”闻瑕迩捻起几道符,往阮矢四肢上带着的枷锁拍去试着解开,讽道:“只是我如今泥菩萨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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