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难保。”
阮矢闻言心思一动,模棱两可的试探道:“想来闻旸前辈如今已经知晓了朗宫主的辛秘。”
闻瑕迩似是而非的答:“我却是半分也不想知晓。”
话音方落,覆在枷锁上的赤符红光浮动,只听“咔嚓”一声响,枷锁应声而落。阮矢不堪重负的仰面倒地,缓慢的活动着自己僵硬的四肢,嘶声骂道:“这应天长宫的地牢真他娘的不是人待的地方……”
闻瑕迩背过身去咳了两声,阮矢闻声立刻坐起来,道:“闻旸前辈,我们即刻启程?”
闻瑕迩思忖片刻,说道:“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掩人耳目逃出去。”不过逃出去的可能近乎于无,他心说。
阮矢一听便觉出不对,他哆嗦着尚不灵活的手从腰侧摸出一把血迹斑斑的折扇,道:“闻旸前辈,你不和我一起走?”
闻瑕迩回身垂眸看他一眼,须臾后,说道:“五日后应天长宫的憧月宴上,他要对来赴宴的仙门中人动手。”
阮矢唰的一声开扇,问道:“为何?”
闻瑕迩忆起那个足以令人心惊胆颤又有些可笑的原因,怅然道:“打破这世间的不公,结束一切,缔造出新的格局。”
阮矢颤着手摇扇,笑道:“倒是极为符合朗宫主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