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了身体,拔高声量道:“我被你朗叔叔用刑的时候不见你出声阻挠,眼下我半死不活了你再来送这些东西,有必要吗!”
阮稚不为所动,甚至连递药的手势都没变过,迟缓道:“哥哥,做错了,事,该,受罚。”
阮矢闻言一口气咽在胸膛里,愣了半晌也没缓过劲来。闻瑕迩将整扇铁门拉开,行到门口后,瞥了一眼阮稚,绕开对方走了。
“闻旸前辈!”阮矢喊道:“您去哪儿啊,怎么也不捎上我。”
闻瑕迩停驻脚步,回过身去,说道:“你问问你弟弟,肯不肯让我捎上你。”
阮矢一愣,旋即拍了一下阮稚因递药的动作挡在他面前的手,“起开!”
阮稚黯淡的眸中无一丝波澜,侧身挡在阮矢身前,隔开了阮矢和闻瑕迩,“哥哥,做,错事。要,关起,来。”
阮矢额间青筋隐现,手中折扇被他握的咯吱作响,他指着阮稚的面骂道:“蠢东西!你当真是被朗禅那心狠手辣的东西给荼毒了!”
闻瑕迩闻言,顺势在阮稚身上来回打量一番,却并未察觉到这人又被控制了心神的迹象。
正这时,甬|道内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之声。阮矢的责骂声,将守在地牢门口的两名应天长宫弟子引了进来,那两名弟子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