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瑕迩三人后先是一愣,旋即立刻抽出身后背着的剑,指着他们道:“何人!竟敢来此劫狱!”
闻瑕迩斜睨了阮矢一眼不作声,似乎并不打算出手。阮矢抖着手中的破扇子指着这两名弟子,恨声道:“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是被劫出来的!我分明是靠着自己出来的!”
两名弟子齐齐一怔,互相对看一眼后,其中一名弟子将话锋指向了闻瑕迩,“他既不是你劫出来的,那你来此处有何目的!”
闻瑕迩道:“劫狱。”
阮矢一愣,两名弟子亦是一愣。
阮稚捡起地上的白纸灯笼,缓慢的从后方走出来。两名弟子见他行动自如,并没有被闻瑕迩和阮矢二人劫持,神情间有些茫然,“这是……”
“他,关起来。”阮稚指着侧后方的阮矢如是说,随后又指着闻瑕迩,“他,朗,宫主,友人。”
阮矢听阮稚如此对待自己,气的当即将手中的破折扇一把朝阮稚身上丢去,“你这个小白眼狼!朗禅到底给你喂了什么蛊把你毒成了这个鬼样子!”
阮稚一动不动的仍有扇子朝他砸来,旋即把两瓶药递到一名弟子手里,“给他,擦药。”
那弟子愣愣的点头接过,二人收了剑,绕开闻瑕迩和阮稚走到阮矢身旁,一人架起他一只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