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为妾。若纳王氏女为妾,我亦无话可说。但你们所作所为……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呀!”
    “肃静!”范大人一拍惊堂木,却是犀利之人,一思索道:“赵氏,你说你是昨天傍晚抵达状元府的?”
    赵清漪本不想再走下一步棋,但听范大人这一问,知道其精明之处,下跪磕了三个响头,说:“范大人恕罪,民妇还有一隐情未来得及向大人陈明。”
    范大人眼睛精光一闪,说:“是何隐情?”
    赵清漪道:“范大人明鉴,民妇今日所为步步为营,非一日之功。民妇之前不知沈俊另娶之事,却于进京之路途中,民妇因是秀才之女,精通官话,耳力也好,在金陵留宿,偶听人提起今科状元之鸿运,金榜题名后迎娶佳人。民妇半信半疑,但是万一沈俊真效仿前朝陈世美,民妇深知此次进京怕是要面对龙潭虎穴。是以从那时起就在站在沈俊和王氏的立场思考,计算他们所求,而思考破解之法。我无权无势,原只求真相大白而死,但是明霞郡主恰巧出现,蝼蚁尚且偷生,我就改变了计划,想要平安和离。是以才求得大人堂前。”
    范大夫此时不敢小看堂下妇人,他一开口问,她似乎就明白他想问的到底是什么。
    沈俊怒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昨日你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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