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民妇虽然微芥,家父也是有秀才功名,自幼教导道义,民妇粗笨,但是与沈俊道不同不相与谋。”
    范大人问:“你说沈俊不告另娶,可有凭据?”
    赵清漪道:“民妇有!”
    说着,取出怀中家书,说:“夫君五年未归家,倒是会写信托个客商到县衙,因我父乃是秀才,在县里还有几分颜面,可转交于我。夫君今年一月有一封信,今年五月也有信,特别是五月来信,言辞凿凿,要我们安于家乡,等冬日来接。他一月已与王氏有肌肤之亲,王氏的身孕为凭,大人可宣王氏上堂,令大夫或稳婆一验便知;而五月他早已娶了王氏,信中不告知也就罢了,还谎称公务繁忙抽不开身,也未有一字告知。为何要冬日来接我们,其意不言而喻,请大人明鉴!”
    范大人看向沈俊,沈俊此时脸色苍白,范大人道:“沈俊,你有何话说?”
    沈俊道:“范大人,下官从未想休弃糟糠,早在迎娶王氏之前,已向岳父大人禀明,草民已有妻室。”
    王尚书道:“老夫可以作证,确实如此。”
    赵清漪哭道:“世上多少未婚男儿,尚书大人家的小姐千金之躯,若非已珠胎暗结,何至于为人平妻?倘若迎娶之前告知于我,我也非不能容人之辈,自古有言,娶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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